(4)《藥品化義》:熟地,藉酒蒸熟,味苦化甘,性涼變溫,專人肝臟補血。
因肝苦急,用甘緩之,兼主溫膽,能益心血,更補腎水。
凡內(nèi)傷不足,苦志勞神,憂患傷呶,縱欲耗精,調(diào)經(jīng)胎產(chǎn),皆宜用此。
安五臟,和血脈,潤肌膚,養(yǎng)心沖,寧魂魄,滋補真陰,封填骨髓,為圣藥也,取其氣味濃厚,為濁中濁品,以補盯腎,故凡生熟地貪。
天冬。麥冬、炙龜板。當歸身、山萊萸、枸杞、牛膝皆粘膩儒潤之劑,用滋陰血,所謂陰不足者,補之以味也。
(5)《本經(jīng)逢原》:熟地黃,假火力蒸曬,轉(zhuǎn)苦為甘,為陰中之陽,故能補腎中元氣。
必須蒸曬多次,若但煮熟,不加蒸、曝,雖服奚益。
臍下癰,屬腎臟精傷,脛股酸,系下元不足,目如無所見,乃水虧不能鑒物,皆腎所主之病,非熟地黃不除。
(6)《本草求真》:景岳尚論熟地,為明確,獨中所論脾腎寒逆為嘔,可用地黃以治,是亦千慮之一失耳,夫既脾腎虛寒,則脾與腎已受寒累,正宜用以辛熱,以為掃除,如太陽既至,堅冰自解,乃復(fù)墜以霜雪,投以陰劑,不更使寒滋甚乎。
雖曰熟地性溫,寒從溫散,然寒至上逆為嘔,則寒已甚,豈有熟地之溫,而可令寒外散平。
但或陽盛陰微,陽藉陰化,偶有感冒,用此雜于溫散之中,或有見效,若真純陰無火,厥氣。
上逆則嘔,則此又為深忌。
(7)《本草經(jīng)讀》:張景岳以百病之主俱從腎治,誤以《神衣本草經(jīng)》上品服食之地黃,認為治病之藥,滋潤膠粘,反引邪氣斂藏于少陰而無出路。
(8)《本草正義》:地黃,為補中補而良劑,古恒用其生而干者,故曰千地黃,即今之所謂原生地也。
然《本經(jīng)》獨于此味用一千字,而又曰生者尤良,則指鮮者言之,可知干地、鮮地,六朝以前,本已分為兩類,但辨別主治,猶未甚嚴,至《名醫(yī)別錄》,則更出生地黃一條,顯與干地黃區(qū)別,其主治則干者補血益陰,鮮者涼血清火,功力治療,不復(fù)相混。
然究屬寒涼之品,惟虛而有熱者為宜,若真陰不充,而無熱證,則用于地,猶嫌陰柔性質(zhì),不利于虛弱之脾胃。
于是唐、宋以來,有制為熟地黃之法,以砂仁和酒拌之,蒸曬多次,至中心純黑,極熟為度,則借太陽之真陽,以變化其陰柔性質(zhì),俾中虛者服之,不患其凝滯難化,所以熟地黃且有微溫之稱,乃能補益真陰,并不虞其寒涼滑泄,是以清心胃之火者,一變而為滋養(yǎng)肝、脾、腎之血,性情功效,已非昔比,而質(zhì)愈厚重,力愈充足,故能直達下焦,滋津液,益精血。
凡津枯血少,脫汗失精,及大脫血后。產(chǎn)后血虛未復(fù)等證,大劑頻投,其功甚偉。
然粘膩濁滯,如大虛之體服之,亦礙運化,故必胃納尚佳,形神未萎者,方能任受,不然則窒滯中州,必致脹悶,雖有砂仁拌蒸,亦屬無濟,則中氣大弱,運動無權(quán)之弊也。
熟地之補陰補血,功效固不可誣,然亦惟病后元虛,及真陰素薄者,可以為服食補養(yǎng)之用。
今人多以人之滋補膏方中,正是恰到好處,茍其人胃納素薄,及虛弱成瘵者,得此亦必中滿訪食,甚且作脹,其為害亦頗不淺,而痰飲彌漫,或兼挾外感者,固無論矣。
(9)《珍珠囊》:大補血虛不足,通血脈,益氣力。
(10)王好古:主坐而欲起,目無所見。
(11)《綱目》:填骨髓,長肌肉,生精血,補五臟、內(nèi)傷不足,通血脈,利耳目,黑須發(fā),男子五勞七傷,女子傷中胞漏,經(jīng)候不調(diào),胎產(chǎn)百病。
(12)《本草從新》:滋腎水,封填骨髓,利血脈,補益真陰聰耳明目,黑發(fā)烏須。
又能補肺陰,上久瀉,治勞傷風(fēng)痹,陰虧發(fā)熱,千咳痰嗽,氣短喘促,胃中空虛覺餒,痘證心虛無膿,病后脛股酸痛,產(chǎn)后臍腹急疼,感證陰虧,無汗使閉,諸種動權(quán),一切肝腎陰虧,虛損百病,為壯水之主藥。